“好哇!果然就是你个小贱人给先帝下毒!”王昭仪一脸猖狂的指着蓝雨熙的鼻子,口水都喷到她脸上了。
“你这狐媚子,还在这里装无辜。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不仅下毒,你居然还用巫术诅咒先帝!你可真是太恶毒了。”
班婕妤举着巫毒娃娃,一脸恶毒的嘴脸上前,和王昭仪一左一右,对蓝雨熙进行言语攻击和侮辱。
蓝雨熙崩溃的哭了起来。
“我没有,我没有,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要陷害我?”
“哼!谁让你窃据了皇后之位,居然还想搬到慈宁宫做太后?你做梦!太后之位是本宫的,你这种野女人,怎么配做皇帝的母亲。只有本宫——陛下的亲姨母,才有资格坐上太后之位!”
杨贵妃图穷匕见。
“我从来也没想过做这个皇后,更没想要做太后,你想要做太后,你就拿去就是了,为什么要陷害我?”蓝雨熙哭的梨花带雨,几个月前,她还只是一个乡下土财主家的小姑娘,被老皇帝发现了她的美貌,不顾众议将她带回宫中,还将她立为皇后,蓝雨熙一直有种不真实感,觉得像做梦一样。
果然现在梦醒了,这才是残酷的吃人现实,失去了老皇帝的庇护,后宫中人都露出了他们狰狞的嘴脸,獠牙毕现。
杨贵妃听了蓝雨熙的话,更加生气了。自从她姐姐杨皇后去世了,老皇帝就再也没有立过新后,她杨家为她多方筹划,想让老皇帝立杨贵妃为后,老皇帝却始终没有答应,不想老皇帝竟然突然从民间带回一个天仙般的女子,还力排众议将她册封为皇后。
杨贵妃怎么不嫉妒发狂?
“哈哈哈,你不想做皇后,先帝却偏偏要力你为后。本宫想做皇后十多年了,先帝却偏偏不答应。你这野女人是在嘲讽本宫吗?”杨贵妃怒极反笑。
事到如今,蓝雨熙也知道她们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反讽道:“原来你惦记我这皇后位置这么多年了,先帝一直没答应,说明在先帝心中,你根本就不配做皇后!”
“你!你这小贱人!”杨贵妃大怒,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太子妃,蓝雨熙毒害先帝罪证确凿,请太子妃下令处死这贱女人!”杨贵妃转身对着赢黄鸟大声说道。
“母后啊母后,先帝将你从民间带回宫中,立你为皇后,是多么大的恩德啊,你怎么能恩将仇报,暗中加害先帝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太子妃自认胜券在握,于是也假惺惺的装作为蓝雨熙说话的样子。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才做下这等悖逆之事?”杨贵妃这时灵光一现,蓝雨熙已经翻不了身了,她们已经把这件事做成了铁案,如果把这件事的脏水往奸相身上泼去,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杨贵妃对着王昭仪使了一个眼色。
“还不快快从实招来!你要不想你蓝家被满门抄斩,就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毒害的先帝?!”
王昭仪直接上手了,揪着蓝雨熙的孝服,恶狠狠的说道。
然而王昭仪身高不过一米五左右,却去揪身高一米七四的蓝雨熙,她垫着脚才能用双手揪下蓝雨熙高高的衣领,整个人就像挂在蓝雨熙身上一样,场面十分滑稽。
班婕妤见状上前帮忙。
“你这贱货,还不跪下!”说着就要去踢蓝雨熙的腿弯。
“够了!再怎么说,娘娘也是皇后之尊,怎能被你们如此侮辱!还不快住手!”
曹腾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放任太子妃一行人搜查皇后寝宫,就已经受到良心的折磨了,如今见到班婕妤和王昭仪如此羞辱蓝雨熙,再也顾不上思考得失,上前给了一人一脚、踢开了班婕妤和王昭仪。
“好啊!没想到你这狐狸精还勾引了这个老太监,他连男根都没有了,你也下得去手?”班婕妤被曹腾踢倒,对曹腾和蓝雨熙怒目而视。
“我倒是好奇,你每天晚上是怎么伺候这老太监的?让他居然如此甘心为你卖命?”王昭仪口出污秽之语。
“那还用说?这狐狸精花样可多着呢,这老太监虽然被阉了,可那话儿还在呢。这狐狸精会妖法,说不定她有办法让阉人也硬起来,然后好和这老太监颠鸾倒凤呢!哈哈哈哈哈——”
“和老太监颠鸾倒凤,哈哈哈哈——”班婕妤放肆大笑。
“臣妾也好奇呢,不如,让她和这老太监来个现场表演?”王昭仪恶毒的说道。
“够了!什么污言秽语也说得出口?真是污了本宫的耳朵!”赢黄鸟冷哼一声,对班婕妤和王昭仪很不满意。果然是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像市井泼妇一样,什么污言秽语也敢在皇宫里说,皇室的脸面都不顾了。
蓝雨熙被这两个贱人气的出不得声,只觉胸口一阵一阵的发痛,像是在被刀割一般。
曹腾更是怒不可遏,用手指着两人,气的发抖。
“你这贱人!贱人!竟敢如此污蔑娘娘!污蔑天家!”
班婕妤和王昭仪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在太子妃面前请罪。
“野女人,你还是好好交代了吧。如果你供出了主谋,我们最多也就是把你送去给先帝陪葬,你蓝家还能得以保全。如果你不说的话,你全家都要被拉去菜市口砍头!”
“好好想想吧,你还有个弟弟蓝田涛,还有你那乡下的老父老母,难道你忍心让你全家和你一起去死?”杨贵妃狞笑说道。
蓝雨熙擦干眼泪,咬着嘴唇,深深看着在场的众人,把她们一个个记在了心里。
“你想把我送去给先帝陪葬?好!先帝对我恩重于山,给先帝陪葬,也算是回报了陛下的大恩大德。至于主谋,哪里会有什么主谋?这本就是你们捏造的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们心知肚明。你们想要陷害谁,再给他捏造一个罪名不就成了?何必多此一举?”
蓝雨熙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