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什么问题？”林菀当然清楚，王睿不可能是为了通知一下自己，就打个电话过来。
“嗯，有要求的。买断制，并且需要培训我们自己的技术检修人员。”王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坦然道。
果然！和这种老字号打交道就没有细水长流的。大家都不想做那个帮别人下金蛋的鸡。
“那三家的报价...”
“单独出售给一个运营商的价格对你而言可能更具有诱惑性，不过我建议是让三家共享技术。”王睿不忘提点一下林菀这个外国人。
林菀在思考...从王睿口中说出价格对他有诱惑性那就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不过王睿并不建议我这么做，而是想让三家共享技术。理由呢？
“能告诉我理由是什么吗？”有些弯弯绕对于林菀来说并不在他的考虑方向，但是现实往往又会在一些时候将这些他不考虑的事情摆在他的面前。所以这时候有一个好的解惑人不亚于一剂良药。
王睿也很好的做到了这个解惑人的角色，鹅厂和kakao并没有什么业务冲突的可能，相反合作多过竞争，林菀也更喜欢大家和和气气的把钱一起赚了。所以王睿和林菀的合作总是欢乐多过凝重，这也是王睿即使被重新加上了重担也没有抱怨的原因，和林菀合作他并不会很累，反而可能会很轻松，唯独要小心的也就是这小子没事喜欢卖关子。
今天王睿也想做这个卖关子的人：“这个嘛，我是为你好...”
“我说，你卖关子能不能找个好时机，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你们急吗？早一天解决你们不是也早一天获利？”林菀无语，这老小子分不清轻重缓急了？
“呃...”王睿尴尬，妈的，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咳咳，那我就给你详细说说。”重新整理思绪，王睿再次开口。至于脸面...有钱重要吗？谈钱的时候要什么脸！
“嗯...”
“我们建议三家共享是希望你能以优惠的价格技术入股，这样你不但和三家老字号有了一层友好关系，而且后面如果项目的完成度双方都很满意，说不定老字号们有机会帮着我们把一些问题解决了...”王睿点到即止，相信以林菀的智商，话说道这里他自然明白后面是什么意思。
“你们觉得在什么价格合适？”林菀将问题推给了王睿，想看看这条平衡线大致在什么位置。
“我们判断这个价格，如果让三家合作可能在300W美刀，还需要你们提供专业的技术人员培训，半年内得培训出一批能够自主维护和更新设备的专业人士出来。”王睿把做过的预测告诉林菀。
林菀沉吟一番：“技术确实不算是什么革新技术，但是帮助你们培养一批专业人才可是要让他们重头开始学习这方面知识的，这个价格未免有些太低了吧...”
21世纪什么最值钱？人才！掌握的人才越多能带来的革新越多，那公司自然就能赚的盆满钵满。林菀能不知道内地需要大量的新技术来实现弯道超车吗？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从没有想过只单靠一个软件或者几个游戏让自己获益，他更多的是寻找合作伙伴，将自己公司内正在进行验证或者已经能够推出的技术扩散出去。他不担心没有买家，可是真让他一家家的上门，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况且送上门和待价而沽的价值也不一样。
王睿也知道，这个报价确实低了，但是想达成合作的不光是三个老字号，鹅厂也希望搭上这个顺风车。所以要价不可能开的太高。
“实际情况就是如此，和老字号打交道，最好还是不要漫天要价，避免让人心生间隙。”王睿苦笑。
“600w！我们kakao帮助你们从零开始建立云端产业链，从搭建到开发一条龙服务，不过不包含设备费用和培训期的各项杂费，培训人员的地点设置在半岛。这个不能变，我不能让自己的员工在不熟悉的地方待太久，毕竟他们每个人的身上不光担负着一个任务。”林菀做出一番判断后说道。
王睿思考着，600w说实话虽然比公司内的预期高出了一半，但是并不是没法谈。那可是一条产业链，而且附带了搭建到开发的一条龙服务。这种价值前期可能看不到什么收益点，可只要垄断了那一样是个金蛋。还有那个人员培训，林菀并没有规定人数，也就是意味着鹅厂同样可以安排人手和老字号的人一同前往。没人会嫌弃手上的技术多吧？可能这也是林菀投桃报李给出的好处吧...王睿这会也只能这么想。
“我尽量达成这次合作。”王睿说道。
林菀“：那我就等着王总的好消息了，哦！你们考察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等你们出发和我说，我去机场亲自给你接风！”
“呵呵，好。那到时候安排好了我就通知你，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这个合作的事情。”王睿笑呵呵道，解决了一件事心情也轻松了起来。
“行。”林菀。
“那先这样，有消息我通知你。”
“好，再见。”
“再见！”
...
“你怎么又起来了？不是说要休息补觉吗？”金硕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林菀抱着电脑，疑惑道。
林菀头都没抬：“本来想睡的，两个电话给我彻底折腾醒了，估计又有的忙了。”
“哦，那我先做饭。”
“对了，跟公司说一声，把搭建云端方面的资料整合一下，负责这部分的人也再重新熟悉一遍，可能过不了多久他们要当老师了。”林菀笃定道。
“云端？那不是卖给鹅厂了吗？”
“嗯，鹅厂转手又卖给了他们的老字号搞合作，上次的签约金还有多少能用的？”
技术更换了合作方，那自然之前kakao和鹅厂签订的云端合作意向就没法继续执行了，林菀也得考虑一下将这部分的签约金退回去。
“嗯...公司账上现在趴着的闲置资金不多了。研发中心的开销可不小。我得询问一下财务才能知道还剩下多少能用的。”
“那尽快吧，争取那边有了消息以后，我们这能周转过去。”钱啊，还是钱闹的，林菀觉得自己刚才应该把价格再往上提一提的，这钱听着挺多，但是到自己手上没几分钟就消失了...
“行，我会尽快。”金硕一边整理一边回应。
“糟了！”林菀一拍大腿，慌张喊道。
金硕奇怪：“怎么了这是？”
“我忘记给孝周回电话了...”林菀抓弄着自己的头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一提工作就入神了，根本没想起来。
林菀赶紧拿起电话就给韩孝周打了过去。
“...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在哔声后留言。”
...
“金硕，把你电话给我。”一连几个关机提示，林菀只能另寻他法。
金硕两手一摊：“呀，你忘了我怎么跑回来的？”
对哦，这家伙今天买菜钱用的还是自己卡...